张汐颜说,“我在事务所就挂个名,现在大小事都是二堂嫂和老鲁他们在张罗。”
二堂哥说,“有你镇着,即使你不管事,他们也不敢乱来,你二堂嫂才能管得住。”
他担心张汐颜年轻,下手没轻重,还是问了句,她在马教授家干什么了。
张汐颜说,“我在大门上留了个我们家的标记,再在他们家放了点杀虫药。”
大概就是把马教授家弄成个加强效果的紫外线灭蚊灯,顺手帮助周围的居民除点虫害。
马教授家里要是舍财,不住那宅子或者是还了债,她把宅子清理干净,不会有什么事。
同行去到马教授家,不懂行的解不了,懂行的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会管的。
不然那就是替马教授家出头来跟她斗法,一旦斗法,必然是不见血不收手,难免结下宿仇。
张希明点头,说,“老马这事,就这样了。
那宅子,就让它荒废着吧。”
张汐颜点点头,没再为马教授家的那点破事纠缠,说,“我在花祭部落遇到一个叫黎未的。”
三姑奶奶问,“黎未?”
详细地问过她的年龄外貌、花神蛊和骨笛,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没有多说什么。
张希明对张汐颜说,“九黎集团的黎未在昆明还是有点名头的。
你上次被兽夹夹伤感染住院,那家医院就是她的。
她跟淮阳的那伙人不太对付。
那帮子人自诩正道,看不起旁门左道歪门邪派,干的事嘛,不太光彩。”
他说到这事,就想起一事,说,“淮阳老龙收的那对龙凤徒弟,都是连坑带骗倒贴上去的。
大概四五个月前,他带骆灵去挖一座蒙古老坟,差点把人坑死在里面,骆灵出来后,按住淮阳老龙一顿暴捶,回头就去了庚辰的事务所,没跟那老东西混了。”
提到那伙人,直摇头。
他又叮嘱张汐颜要是遇到他们都绕远点,又告诉张汐颜凡事小心,不要为他的事冒险。
张汐颜点点头,说,“我心里有数。”
她报完账,聊了些家常,没久留,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从大脑里一直蔓延到头皮又再扩散到全身,就好像有万千的毒虫和蚂蚁爬到她的身上,在她的皮肤表面、在肉里、在骨头缝里啃噬她。
她又疼又痒又麻,死去活来的,意识却非常清楚,就好像是想让她清醒地受这个罪。
张汐颜想到她的三姑奶奶,是不是就这样中了蛊,最后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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