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证据?”
心跳得极快,立马就要从胸腔蹦出来。
卧了个大槽,这是多么刺激多么讽刺多么痛快多么……喜闻乐见的事啊!
“我在调查陈丽华暂住地期间,发现她每周五晚八点至十点期间,都会往阳城市的两个座机打电话,一个是家里的,另一个是她学校办公室。”
这时候躲单位的人还来不及呢,风头都避到乡下去了,怎么可能还跟同事联络?除非是“非同一般”
的同事。
原来,就在林老二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段时间里,陈丽华所在的幼儿园来了位新出纳,长得那叫一个英俊帅气,打扮那叫一个时尚潮流,梳着时下最流行的“两片瓦”
,牛仔裤白球鞋,站在一堆中年妇女中是真正的鹤立鸡群。
而且他来头不小,还是园长的亲弟弟,也就是时任区教育局局长的亲弟弟,一门全是教育系统内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搭上他可不就是搭上升职直通车嘛。
可惜,这只”
鹤”
已是有妇之夫。
陈丽华十几年前跟林树梁也是自由恋爱成的,吵闹归吵闹,外心是真没有。
可谁知这位新出纳英俊潇洒,巧舌如簧,既有年轻人的似火热情,又有已婚男人的成熟稳重,今儿送水果,明儿送手表,明里暗里讨好一年,就是石头心也给捂热了。
外头有了年富力强的出纳,年过四十的陈丽华只觉着自己焕发了2000年8月19日,星期六,天气晴。
天亮得早,窗外的鸟儿唧唧喳喳唱起歌来,翅膀“扑棱扑棱”
的,林雨桐闭着眼睛伸个懒腰,明明还没到起床时间呢。
没想到腿伸出去却碰到一个软软的小东西,随即,被窝里传来“嘻嘻”
笑声。
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突然掀开被子,“呜哇!”
见她没睁眼,小姑娘失望极了,“姐姐,有没有被大老虎吓到?”
林雨桐揉揉眼睛,“你不是大老虎,是小可爱呀。”
五丫“咯咯”
笑,“姐姐也可爱,是大可爱!”
“五丫,你姐醒没醒?”
乔大花站院里大声问。
五丫赶紧“呲溜”
爬起来,扒着窗台,用带窝窝的小胖手掀开淡蓝色的薄纱窗帘,“醒了,我姐肚子咕咕叫,羞羞啦。”
乔大花笑道:“那快叫她起床,饼烙好了。”
小丫头忍不住自己“咕唧咕唧”
咽口水,坐在林雨桐身边扰人清梦:“姐姐起床床叭,饼饼烙好了哦。”
林雨桐故意闭着眼睛装睡,看她还能使出啥花样。
昨晚为了跟她睡,小丫头天没黑就抱着小枕头小被窝赖家里不出去,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轮番劝了半天,硬是劝不回去,又舍不得打骂,只能随她咯。
果然,见她还是没醒,五丫自言自语:“饼饼好吃,有鸡蛋,豆沙,玫瑰,蓝莓……呲溜。”
没忍住自己先咽口水了。
她还生怕口水不争气滴落到姐姐的被子上,用胖乎乎藕节似的手臂在嘴边抹了一把,“可香可香了。”
林雨桐悄悄咪咪睁开一只眼,见她头发睡得乱糟糟,眼睛又大又圆,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居然有种自己是“坏姐姐”
的错觉,“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就醒了。”
“好叭。”
她轻咳一声,“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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