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回去啊。
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个破地方。
抽水马桶都没有一个,打奶油都是手动,还要被狗皇帝这么变态地玩。
说好的她想把最珍贵的挽绿去紫延宫将景辛的状态禀报给戚慎,毕竟天子指派她与留青去景妃身边时格外叮嘱过要保护好主子与子嗣,主子这般伤心静坐,恐有伤龙嗣啊。
戚慎正跨步出殿,龙袍衣袂翻卷,左右跟着大臣与虎贲小尹。
见她候在殿外,抬手示意众人先去。
挽绿便如实禀报完,将手中的画卷恭敬呈上。
“这是娘娘这两日所绘之画,原本是挂在寝殿的,娘娘画时格外爱惜。”
戚慎展开画轴,画中的人正是自己,五官画得立体,跟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笔墨里还彰显出了天子之威。
这些年宫里的画师都将他画得太狰狞了,他在她笔下竟这般俊美。
而画中的她被他揽在怀里,温柔娇俏,一点也不见刚才被他折腾时的浑身媚骨,笑得那样纯净。
他一时心绪复杂,说不出这滋味。
他刚才没做错啊。
太医知道后宫只有一个后妃,格外叮嘱过他这前三个月不可行房,他不过就小小解决了一下,她哭什么?他神色看不出喜怒,将画递给身后宫人:“挂在寡人的寝殿。”
未再理会,他登上御辇。
挽绿道:“天子不去看望景妃娘娘么?”
戚慎未置一言,左右臣子与虎贲禁卫已随行着往宫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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