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没有旁人,景辛才敢问出她的疑惑,为什么要杀陆扶疾。
“你有证据了?”
“这些巧合接踵而来,寡人宁可错杀,也不会心慈。”
景辛想要再劝,但殿外又响起成福的禀报声,有臣子前来觐见。
戚慎交代他:“各地海运署之人,一个不留。”
臣子领命退下,景辛还处在他这雷厉风行的震撼里。
“海运署是他们的据点?有证据吗?”
戚慎冷笑一声:“没有。”
景辛张唇欲言,他打断:“这是寡人又过几日,陆国尚未有捷报传回,水师已被下令密切监视陆国的一举一动,但这几日也一直不曾传回密报。
几日后,朝中终于有季殷传回的密报来。
[已达陆国,陆公镇守婪州,臣求参战无果,无法近陆公身。
]第二日又有同样的密报传回,季殷率领两万兵马亲自赴婪州,但陆扶疾坐镇城中,为保城中百姓安全不曾打开城门迎他入城。
季殷将身毒人赶退至百里外的螺州,但亦未能入城见到陆扶疾,且水师早在与身毒人的交战中战死,最早被派去的那两万精兵也已有半数阵亡。
戚慎睨着这些密报,一字一句都在告诉他陆扶疾反了。
他不明白。
一个多年温润顺从的诸侯,是从什么开始反的,又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诸侯兵马不过五万,陆扶疾这些年是早已暗中囤养兵马才敢反啊,而且都兰国离陆国最近,此次参战恐怕也早已牵连其中,不是被策反,便将被覆灭。
可这些密报他能读懂,却无法成为昭告天下陆扶疾在反的证据。
顾平鱼与施良胥坐在议政大殿内,几人皆是面色凝重。
戚慎下令通知其余三国诸侯做好防备,若有参与谋反者国族连坐。
安排完一切,他出宫去了军营。
募兵令一下,举国已征兵百万,尚在分营操练。
周普造反那次他一点都不着急,可如今因为有了景辛与孩子,他想保护她们母子,容不得一丝差池。
尚出宫门,戚慎便见挽绿候在殿外,瞧见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戚慎挥手让施良胥先去,问挽绿:“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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