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冷也看出了今天的祝辛渊有些不对劲,他在寒卿玄耳边安抚了寒卿玄两句后,到底还是起身跟着祝辛渊走去。
大约是因为酒会的重要性,今天晚上大厅里的人格外的多,夜暮冷跟着祝辛渊绕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一个适合谈心的地方,最后祝辛渊提议去卫生间。
看着祝辛渊格外心不在焉的样子,夜暮冷只得依了祝辛渊的提议,若是忽视掉洗手间有些刺鼻的味道,这里倒不失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血月,今天詹奎替我解围了,他和我说和好吧,我本来是该高兴的,可是他今天的语气有些奇怪,说的话也让我有些不懂,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祝辛渊弯了腰,他将胳膊撑在洗手台上,说话时他的语调带了几分压抑,更多的是茫然,正如他所说的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不一样的詹奎。
归根结底还是詹奎口中那句伴侣让祝辛渊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詹奎说这些时是单纯的替他解围还是真的带了几分心意,正因为不知道,不明白,所以祝辛渊才更加的不知所措。
夜暮冷从来不会安慰人,关于詹奎和祝辛渊之间的事情,他也只在祝辛渊的三言两语中知道个大概罢了,现在看着祝辛渊纠结的模样,他虽是有心安慰,可碍于没有经验,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只是拿手轻轻拍了拍祝辛渊的后背。
夜暮冷的动作让祝辛渊的唇角勾出了抹笑,他扭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背后的夜暮冷,有些了然的道:“哎,我怎么忘了我身边最不会安慰人的就是你呢,也罢,你就当我随口发个牢骚吧。”
平日里的祝辛渊一向都是喋喋不休的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今天听到他用这般沉重的语气说话,夜暮冷倒是有些不习惯了,但他却没开口打断他,而是静静地站在祝辛渊身后,将一个倾听者的模样做了个十成十。
祝辛渊大约是因为詹奎的缘故心里格外的压抑,有夜暮冷在旁边听着,他的话匣子怎么也收不住了,说话间他甚至回忆起了自己同詹奎的初识。
祝辛渊还记得他刚认识詹奎那年,刚刚坐上伯爵的位置,那时候领地里多得是不服他的吸血鬼,内乱更是隔三差五的就闹一次,把他整个人都弄的心力交瘁。
也许是太累了,从来不喝酒的祝辛渊在自己两百岁那年捉奸乌龙夜暮冷静静地听着祝辛渊絮絮叨叨的将这么多年他同詹奎之间发生的琐事都说了一遍,其实若是夜暮冷稍微有点感情经验,就可以听出詹奎对祝辛渊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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