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你说那个一个学校那么多同学,她怎么偏偏去帮助吸毒者的孩子。”
季岚眼睛有些泛红:“我不是说对吸毒者的孩子有什么偏见,也知道这些家庭中的孩子说不定很可怜。”
她用双手捂着脸:“可是以秋她以前经历过那样的事,她就是被吸毒者害的,好不容易才救了回来,现在四年过去了,可是我每次一想起来还是后怕,好像现在的日子是做梦得来的一样。
但是我也不敢问她,怕她不小心就想起什么,你说她要是被那个同学带坏了怎么办?”
季岚越说越快,缪裘卓忍不住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不住的安慰她:“没事的,我们的女儿怎么样你还不放心,而且不是说帮助别人吗?只有她教人学好的,没有那么轻易被人带坏的。”
“我宁愿她不要去帮助别人。”
缪裘卓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肩膀:“没事的,我来跟女儿谈谈,交给我。”
深夜,季岚已经睡着了,缪裘卓掀开被子起来,先女儿的房间里看了一眼,闪电趴在女儿床尾的地板上,听到动静竖起耳朵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
缪裘卓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对它比了一个禁声的姿势。
闪电吐着舌头,精神奕奕的看着他走到缪以秋的床边,把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闪电吐着舌头低下了头,把脑袋放在前爪上,摇了两下尾巴,闭上了眼睛。
缪裘卓到了书房坐到了椅子上,打开了旁边的台灯,那张季岚给他看的报纸就放在眼前,这个死去的吸毒者他知道,并且印象深刻。
因为两年前,死者案子的最开始就是他们接手的,加之死者当时还咬了一口他们的队员秦桑,还谎称自己是艾滋病患者,着实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于是她出狱当天“什么样的同学?有点说不上来,在小学里的时候,他是我的同班同学,还是同桌,后来家里出了一点事,成绩就不太好了,好像当时连期末考试都没考。”
缪以秋歪着头回忆:“初中的时候我们不是一个班,但是后来偶尔遇见几次,就帮了他一点忙。”
缪裘卓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继续问道:“那以秋,你知道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缪以秋望着在河里狗刨游泳的米兰,它似乎是游累了,歪着头一动不动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的方向往前飘,装作自己好像一座雕像。
她抿了抿唇,忍住笑撇开头不看它。
说道:“我知道,但是爸爸,我觉得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不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所以我不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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