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换好衣服打算去查看附近那口枯井时,忽然看到压在伍尔什小子身下的几张皱皱巴巴的纸片,他小心的抽出来,发现上这是房屋改建和修葺的图纸。
威尔夫为之一振,觉得身体里被某种叫做斗志的气体填充盈满。
如养父所说,阿米什男人都是务农和体力活的能手,他想必也有这类“天赋”
。
一年之后,威尔夫终于将这栋房子整葺一新,还横向扩建了十五码。
除了壁炉,伍尔什小子想到一个绝佳的取暖办法,将一层的地下捣毁凿空后重新填充,修成距地表一英尺高的有特殊机关开口的密闭空间,秋季从附近农场主那里以低价购买麸皮,全数塞进地下空间内。
等到天气渐冷,就往内部扔一只火把。
麦麸缓慢燃烧,给予一楼铺了瓷砖的地板合适的热度,等到余烬温度全部散尽,就已经是做伐木工的微薄薪水显然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在他们决定建造兽栏的时候,伍尔什小子去镇里买了纸、画笔和颜料。
他窝在窗口边上涂涂画画,等到晾干之后用纸包裹起来,等下一次去镇中采购时,将包裹寄给南部的一个画商。
那幅画辗转流落到他的双胞胎哥哥手里,并被高于画作水准的价格买走,半个月之后,因为层层流转而不断克扣的画稿酬金变成了信封里的一张支票。
于是伍尔什小子如法炮制,每月月初寄一张画出去,然后在下个月中旬去邮局去取装了支票的信封。
他早已与家人断绝往来,他的母亲妹妹以为他以传教士身份远渡印度。
那个地方当时正值战火,传染病和疟疾让它更贴近地狱。
他的哥哥熟识他的画作风格,买回那第一张画时常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考虑一夜之后,他欺骗母亲和妹妹说他的孪生弟弟在宣扬上帝旨意时牺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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