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作为一个独立个体连付钱的资格都没有吗?”
顾易泽打趣道。
“……不是。”
“上次你请了这次我请回来。”
互不相欠最好。
“那你这次请我,我下次也要请回来。”
还没完没了了,看你还有没有机会。
“好啊!”
顾易泽倒是一个走一步看一步的人。
运动会当天,顾易泽早早起来,难得的在早上用洗面奶洗脸,一般他都只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才用洗面奶洗。
他又看了看头发,反正是寸头,也没有像以前翘起来的资格,所以就没有洗。
他有一件短袖白衬衫,正好可以穿在西装里面。
他穿好衣服,没有皮鞋,只好拿了一双空军一号的白鞋来配。
这还是他聊着聊着,电驴开到田径场外,场里已经响起慷慨激昂的进行曲,场外是人声鼎沸。
顾易泽跟着沈星权穿过林立的棚子,走到他们系的地方。
这里已经堆了许多人,沈星权很不够意思地坐进了棚子里,开心地和那些学长们聊着天,独留顾易泽尴尬又傻地在人堆前站着。
人慢慢来齐,文艺部开始催他们排好队形,顾易泽拿起旗,走到队前。
他往前面看了看,其他系可是抢眼多了,土木工程是全员头盔还配了斗车,医学系全员白大褂,这是别的系的优势,都不用特别安排服装,拉出来既整齐又特殊。
当然也有一些富贵的系自己购买服装,拉出来既整齐又特殊。
顾易泽他们系就不一样,没有自己系的衣服,系里又穷,除了顾易泽这一身衣服,系里就没出钱。
顾易泽很是疑惑,计算机不是很赚钱吗?怎么系里穷得叮当响。
运动会开始,方阵一个个入场。
到了计算机系,顾易泽举起系旗,抬头挺胸走进田径场。
他和以前一样控制着步子,眼睛没有特别注意哪里,眼睛散着焦,就一直按着直线走。
其实顾易泽心里一直有些紧张,不过这也正常,还好是挺住了,顾易泽带着对走到指定位置。
等到方阵进场完毕,主席台就开始那些必须又无聊的程序,还好顾易泽在这里不要举着旗,只要扶着旗在前面就行。
顾易泽看着这些无趣又无聊的表演,觉得这还不如高中还玩。
高中他们还看以搞些流行元素,可以在主席台前停下跳舞,可以有不同的配饰,还有各种画出来的班牌。
顾易泽最喜欢画班牌了,每次他都是那个画班牌的人。
高一,他画的是灌篮高手,每个人身上的衣服号合起来是他们的班级号。
高二,他画了一条龙,整条龙从杆下延到牌子上,龙吐出的火上面写了他们班的班号。
高三,为了应景,他画了个鲤鱼跳龙门,结果跳到这来了。
顾易泽那个时候最喜欢看别的班的班牌,也喜欢比到底哪个跟好看,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画得丑的。
现在他看到这个开幕式实在开心不起来,又没有可以看的班牌,又没有好看又沙雕的节目,主要是学校不准,不然还不给弄成群魔乱舞的好玩开幕式。
淡漠地看完开幕式,顾易泽把旗交到大本营,准备回寝室,沈星权拦住了他。
“走路还是小电驴。”
一份小电驴挡在自己面前,傻子才会选走路。
顾易泽一脚跨上去,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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