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许郎中早就留了一手保命,不然,只怕今日当真要命丧此处了。
宋书蹙眉思索片刻后,将许郎中绑了锁在药房,又让旁的暗卫看好了他,自己则立刻去了程府禀告。
他回到程府后,将许郎中之言禀告给景衡,眼见景衡的神色阴沉无比,那股子情绪是宋书多年来从未见过的可怕。
景衡眼神沉沉,良久后才冷声吩咐道:“好,放许匡离京,只是需要让现下看着他的暗卫盯死了他,孤答允他安全离京,却不会让他逃脱孤的眼线。
若是他老实没有旁的动作,那便只盯着即可,待孤脱了现下的身份,再取他性命也不迟。
倘若他再有异动,即可动手杀了他。”
宋书领命退下,之后便回了许府,将许郎中放走。
许郎中离京半日后,一封信送到了景衡手上。
信中只有寥寥两字,却足以引得景衡失了往昔所有分寸。
信中第一页只有二字——“景衍”
。
其实许郎中自己也不确定究竟是不是景衍所为,他只是将多年前未曾与景衡说出口的猜测道出。
那第二页信则是许郎中猜测的当年之事。
他只字未提是自己的猜测,只将一切当作事实告知景衡。
信中写道,多年前许郎中给景衡医治时发现他所种之毒是北凉所产,且是几味药调制而出。
他探出景衡中毒的时间要比着毒才他身上起毒性,早上许久。
大抵的时间点,正是景衍入京的时段。
巧合的时,景衍当时带入京城的贡品中便有几味北凉的药材,那药单用皆是补药,可混合而用,便有毒性。
因非特意调制,只是单单混在一起,故此毒性发的缓慢,过了许久才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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