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卧室,步之遥丧失主观能动性,软软躺在项鸣泽怀里。
“姐姐。”
项鸣泽小心措辞,犹豫着问,“那次,你没有被他囚禁,你在和他做戏,是不是?”
若她真被周以寒虐待过,他那番恶劣的话语一出,她绝对不会再理他。
他万般感谢,他于她是条狗,她给了他这条狗最大的宽纵,也是他余生的依仗。
“单纯想找个由头抽你罢了。”
上头的劲儿没消,步之遥脚趾轻蹭项鸣泽的小腿,“你想试试吗?拿我的丝巾替代一下,我们玩点新花样,你不会让我难受的,我懂。”
呼吸急促,项鸣泽骨子里的征服欲作祟,在与他的忠诚抗争。
他能感到他额头的青筋鼓起,在突突跳着,脑神经过载运转,大肆叫嚣,要他去尝试,去对她做。
恶狼终被他驯服,他按住她伸来撩拨的手,语气严肃到像忤逆她:“不行,我不许你有这种从属关系,最好也别尝试,它是畸形的,会激发人心底的恶念。”
“我捧在手心的女人,不能做被掌控的工具。”
终是败给她,项鸣泽对步之遥让步,“你非要体验,就当主导方吧,我陪你来。”
他的观点足以说服她,步之遥收起念头,她刮刮项鸣泽的喉结:“嗓子哑,想吃梨。”
她的慵懒透着□□,项鸣泽穿上睡裤,下床去厨房:“我去削。”
门锁有响动,是项鸣泽开了门,步之遥推测他没锁院门,又有乡亲急着找他帮忙,就进了院,她大声问他:“是谁啊?”
她穿得单薄,怕她着凉,项鸣泽拿了薄毯给她围上:“还能是谁。”
他站到中间想隔开她和周以寒,步之遥没再向前走。
周以寒在她面前,双眼布满红血丝,下巴上有道伤口贴了创可贴,像刮胡子时失手所致的划伤。
能见到步之遥就够了,周以寒不敢再往前走哪怕半步,他浑身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静静凝视着她:“遥遥。”
“遥遥,对不起。”
他低着头请求她的垂怜,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是我心胸太狭隘了,自私地揣测你。”
她一直隐瞒的付出,沉甸甸压在他心上,每时每刻都在拷问他不堪的良心。
激烈的心跳叩打他胸腔,他嗓子含着干裂的灼痛:“你为我做过的,我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让我……”
“为什么?你想我拿它来当论据,证明我的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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