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并不是她的先知能力,毕竟,这一世不可能每件事都与前世重合。
他为她擦干净脚后,踱步到桌上拿过新鞋,看那阵势是要亲自给她穿上。
脚踝再次落入他温热的手掌中,萧静好惊觉脚一缩,朝着床的最里边滚去,闪着双亮眼睛说道:“我错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求你。”
湛寂对那副可怜模样视若无睹,往床上挪去,继续为她穿鞋,文不对题说了句:“你有没有想过,他皇兄已将他逼到绝路,即便回去,在军中威望也会大不如前。
拓跋程枫本就是野心勃勃之人,他若是为了夺回军威,宁愿与魏皇撕破脸也拒不归还领土,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岂非徒劳无功?”
这次重逢,萧静好被湛寂的转变吓得不轻。
一是从前他不会过问朝堂之事,也从不分析天下局势,现在开始接触了;二是以前他惜字如金,从不跟她说有关教学以外的话题,现在似乎也变了;这其三——以前他对她避如洪水猛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想起方才他亲自套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件衣裳,脸瞬间红得像石榴。
轻纱曼曼,此番像只见了老鹰的小鸡崽,一躲再躲,听见自己嘟囔道:“拓跋程枫不会造反的,他的底线是他的母亲。”
湛寂飞了抹不明所以得眼神过去,“你才跟他接触多久,这么了解。”
她并没意识到危险将至,坚定道:“虽接触不多,但我觉得此人段然不会那样做。”
“是么?”
湛寂没来由变了声,穿上的鞋又被他缓缓脱掉。
“………”
萧静好内心愕然,“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这样撩拨我了。”
沙帐将他们困在局限又狭窄的空间里,他暗哑着声问起:“你做错了什么?”
“我不该,不该亲你,我投降认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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