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同学生无可恋地点了下头:“知道了,宁老师。”
宁舒走出医院大门,上了一辆公交车。
车上的车载电视正在播放本市新闻,有学生家长向教育局投诉,说自己读初中的孩子被教导主任辱骂,骂得很难听。
家长认为这样的老师不配当老师,要求教育局和学校给个说法。
记者连线学生家长,电话里传出来家长的声音:“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女儿有错在先,她不该偷期中考试的卷子,对于这方面,学校要怎么处分我都没有意见。”
家长的声音愈发愤怒:“但你一个老师辱骂学生,说人小时候偷东西,长大了还不得偷人,你们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是人格侮辱!”
宁舒想到上次带严乔回家,听到徐美兰讲的那通电话。
如果没有意外,当事教师应该就是徐美兰。
宁舒拿出手机,调出徐美兰的电话,想问问她怎么了,就像小时候她摔倒了生病了,会被徐美兰抱起来细声安慰一般。
她最终也没有把这通电话拨出去,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徐美兰错了。
从爸爸出轨那次以来,每次遇到关于小偷的话题,徐美兰的情绪都不好,对她尤其不好。
她其实一直都想劝徐美兰去看看心理医生
宁舒收起手机,转头看着窗外。
这儿是市中心,又是医院门口,高峰期的交通一向拥堵,从她上车到现在,已经六七分钟了,车子还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车窗外面是一排餐厅,快餐店居多,吃饭的人也很多,都赶着看病或陪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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