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弛远两人到了镇子里就往镇中心区,现在赵铭舸的父亲是镇里一家有名的私塾聘请的私塾先生,因为在诗词上有些造诣,所以只单教诗词一科。
“是这里吗?”
穿过一列列各式各样的店铺,方弛远两人来到了一家标为泰安书院的小房子前,书院的大门紧锁着,往里面也看不到什么东西,现在理应是正该上课的时间,书院门关着,让方弛远两个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们俩是来上课的吧?”
方弛远两个人真一头雾水的时候,在他们后面有个人喊道:“别在这学了,这学院死过学生,不吉利,都关门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
方弛远算了一下时间,那个时候他和方弛林都还在省城参加乡试。
“大娘,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方弛林朝着和他们说话的女人问道。
女人大概三四十岁,不过古代农家女人总会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老上几岁,所以光看长相也分辨不出来。
“我这柿子还没卖完呢……”
女人一脸为难的说。
“还剩多少?”
方弛远看着她篮子里大概还有一二十个柿子说:“都给我们包起来吧。”
“好咧。”
女人眉开眼笑的把柿子饼用糙纸包好,伸手递给方弛远说:“小兄弟想问什么来着?”
“我们想问这书院怎么了?”
方弛林从方弛远身侧站出来问道。
“这书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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