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方弛远的话,楚正则也有些忍俊不禁,承恩侯府一府上下如今都靠着老侯爷一人顶门面,后辈小子中竟都是些像傅西雨类的纨绔,不过如今老侯爷年迈,做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承恩侯府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弱。
“不要乱说。”
楚正则笑笑:“老侯爷也是爱子心切。”
“爱子会把傅西雨赶出侯府?”
方弛远在心里碎碎叨叨的想了一下傅西语的风评,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傅西雨强抢民女,草菅人命,老侯爷出身荣武,当年容不得他也是正常,可那时即使是把傅西语赶出了侯府可对他也是百般照拂,如今侯爷老了,心也就软了,傅西雨被杀,他要讨个说法也是寻常。”
方弛远心里不置可否,对楚正则道:“师兄刚才说泥偶案,难道就是烦心这个?老侯爷施压,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顶着火气吧?”
“倒不是侯爷的事。”
楚正则皱眉:“你最近可听到一些风言?戏说傅西雨是被当年从戎时害死的士兵锁走了命?”
“这还有人传?”
方弛远有些惊讶,他现在每天上下值两点一线,几乎没有什么闲逛的时间,所以也没听过什么风言风语,不过城隍庙泥偶案距今已经过去快四个月了,别说是离奇的死了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就是离奇了死了一百个,也不会四个月还有人传新的言论。
除非……“有人在造谣?”
方弛远不确定的问道。
“确实是有人在造谣,而且说的像模像样,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
楚正则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我们追查城隍庙泥偶案的时候,因为上头的人不愿出力,我们这些人又总有忙不完的琐事,所以案件一直进展不大,所以即使这新的谣言说的像模像样,倒也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一直到……”
“一直到什么?”
看着楚正则变得严肃的脸,方弛远也渐渐思考着他前前后后对泥偶案的见闻。
“直到两年前一起杀人案件的凶手被抓到,我们这个泥偶案倒有了新的进展。”
“两年前的案件,能是什么?”
方弛远心里默默沉思,然后他就听楚正则又道:“这就是我慌乱的来找你的原因了,两年前你坐船来京,可是和一名叫风驻的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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