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儿觉得莫名其妙:“靳总说笑了,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因为我想看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怎样的,想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放弃靳氏。
我们都知道,这社会虽然安全,但又不是十足的安全,也没有人能时刻都安全。”
说着,靳文斌从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来,又拿出一个苹果,低着头削起苹果。
弦歌儿:“……”
他这是准备以她性命或者以她脸来要挟靳简寒?
刀很锋利,靳文斌刀工也很好,苹果皮削得细薄,断都没断。
弦歌儿若有所思地提醒:“靳总,刀可无眼,您小心。
另外,靳总,法治社会了,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伤我的人可跑不掉。”
靳文斌笑了声,像嘲笑她的幼稚:“可背锅的人,自古至今,都不会少。”
“……”
行了,差不多了。
弦歌儿已经知道靳文斌的来意非好意,向后倚着沙发,喝了口石榴汁,好整以暇地看靳文斌身后的十娘,吩咐道:【十娘,玩吧。
】
她话音刚落,就见靳文斌的刀突然从苹果中间抽了出来,猛地划向他自己的手。
这刀当真锋利,来之前应是没少磨,靳文斌的手心顿时被划出一道深口,冒出血来。
靳文斌不可置信一惊,刀和苹果同时扔了出去,捂住冒血的手心看向弦歌儿。
弦歌儿更震惊地看着他:“靳总你没事吧?你怎么突然自己给自己来了这一刀啊?你怎么了靳总,你别吓我啊靳总!”
靳文斌可不信这是他自己手抽筋,更不信是自己发疯,又想起陈佳琪说过的被薅头发的诡异事件,甚至还有庄高明说在谢沭过生日那天发生的事,直指弦歌儿说:“弦歌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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