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钟紧忙问:“用去医院吗?”
靳简寒勉强发出个声音:“不用。”
不知怎么办是好,曲钟只得安静地扶靳简寒向外走。
曲钟心思都在担忧靳简寒身上,走了一段路后,才注意到靳简寒拎着一个蓝色袋子,伸手过去说:“靳总,我来拿。”
靳简寒没说话,动作却是向旁避开,都没让他碰到袋子的边。
曲钟惊了两秒,心道这袋子肯定是关键,靳少居然碰都不让他碰。
上车后,靳简寒仍一直未说话,曲钟看了两次后视镜,实在无法忽视靳简寒身上从内向外散发的虚弱,和靳老太过世那时很像,仿佛这世上又有一位对他重要人离他而去。
快到分叉路口时,曲钟不得不开口问:“靳总,我送您回靳氏,还是去智间科技,或者回公寓休息?另外,上周你让我提醒你,你今天下午要回学校找教授。”
靳简寒从手上的戒指抬起头,视线落在弦歌儿留下的袋子上,无意识地又陷入她那封分手信的每个亲笔字上。
原来身上的疼,远不及心里的疼。
他刚刚一直等到她航班起飞,他才给曲钟打电话叫曲钟来接。
弦歌儿的手机一直关机,如同她这一走,便永远无归期,将他抛在黑暗里,再不见半分阳光。
许久,靳简寒才道:“送我去锦隆楼下的清茶室,你再去我公寓一趟。
我护照放在书房抽屉里,你拿去给我办日签,我要最快时间出签,出签后第一时间给我订机票。”
曲钟不解,靳少是要追弦小姐吗?
也只能点头答应:“好。”
靳氏在欧洲有设分公司,在日本没有业务,靳简寒之前未曾去过,便也未办过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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