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嘉赐一顿,金光护体会出现,就是因为东青鹤遭到了攻击,这道理对方理应明白,然而看他那模样,却像并不在乎一般?对着常嘉赐一脸疑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东青鹤笑了起来。
&ldo;怎么,你怕我会怀疑你?&rdo;常嘉赐皱起眉:&ldo;你难道不会吗?&rdo;&ldo;青琅说,我失去意识时,是你将我弄到床上的,&rdo;东青鹤给常嘉赐盖好被褥,一手揽着他半抱在怀里,嗓音温软,&ldo;再说那混沌魔气目前不过才驱散了一半,即便你有所反复也是正常,我哪里会怪你。
你看看我,还好好地坐在这里便够了……你总会好的,嘉赐。
&rdo;东青鹤说着,眸光里温软中带出一丝执着的坚定,自信得仿佛势在必,倒看得常嘉赐恍然了起来。
杀掉东青鹤,踏上独属于自己的平坦大道,这一直是常嘉赐预想的未来,他思量无数回且坚信不疑地未来,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因为再没有东青鹤带着哲隆离开了,走前让常嘉赐好好歇息。
常嘉赐又哪里还有这般心思,他披衣而起,想出去了解下外头是何情况,可他现在走两步都晕,更莫说要出片石居了。
而且青琅也随着东青鹤一道走了,留下青仪照顾自己,青仪没趁着这间隙谋害他就不错了,还指望帮着查探,简直痴人说梦。
本以为鱼邈也许会来,毕竟昨儿个两人说好的,常嘉赐正巧能从他那儿获取些消息,结果从清早等到晌午也没见那笨蛋的影子。
常嘉赐趴在案几上,昏昏欲睡间只觉口干舌燥,想给自己倒杯茶喝,然而胸口突涌的窒闷让常嘉赐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抖,劈啪一声,瓷杯砸在了地上,碎成几瓣。
常嘉赐伸手去捡,指腹处却被碎瓷割破了一道极深的口子,他抬手盯着洇出的血色,耳边传来门扉的开合声,常嘉赐以为是青仪,头也不抬地冷道:&ldo;我有准你进来吗?&rdo;话落半刻却没听到应声,常嘉赐循之看去,发现站在远处的人是谁时,眼中猛然亮起灿烂的喜色,将那一身颓靡皆扫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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