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师很爱打探别人的隐私吗?”俞还冷声问。
“也没有,这不是睡不着想唠唠嗑嘛。
我看你治你们系那帮小孩都挺管用的,俞老师也给我支个招呗。
”
“并不是每个学生都管得过来,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俞还说,“萧老师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他不信萧培这么圆滑的人真的想去多管闲事,因此说这话是在嘲讽他。
萧培笑起来:“那毕竟收了人家家里钱嘛,特殊照顾一下。
”
俞还不信这套说辞。
“我没有什么方法。
”
萧培或许是无心的,“那不可能吧?听别的老师说你把你们系那个挺有名的小帅哥……就之前我还见过的那个学生管得很好,都不怎么逃课了。
”
俞还僵了僵。
萧培没察觉,继续说,东扯西扯说起自己。
“我像你这么大,女儿都有了。
她今年刚好满五岁,我二十五岁和我前妻结婚,三十岁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
萧培伸手往烟灰缸里弹了探烟灰,做样子似的,那些铅色的灰全都落在床头柜上。
“结婚之前什么都能凑活,租房子住得也挺好,有了孩子之后就不一样了,她嫌我挣得少。
”萧培说着摇摇头,靠着床板转过身,“不过俞老师应该没这方面顾虑,毕竟家底殷实。
”
俞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讽刺他天真吗还是看他不顺眼?两者好像都没有又好像都有。
那晚俞还没能很快入睡,脑子里想的是萧培的话,不是他谈论自己的那几句,是提到冯究望的那句。
原来有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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