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陛下做什么?”
“奴婢不知,只知道殿下回来后,貌似受了很重的伤,所有的侍卫都往他的殿里去,为他运功疗伤,他的寝殿一整夜都是亮着灯。”
沈葭听着,感觉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跟高宗皇帝又没仇,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却听秋叶又道:“公主若是有空,可以去看看太子殿下的病情。”
“我明白了。”
沈葭的小手握成拳,眸色深了几许。
夜间,天幕坠着几颗零星的星辰,上弦月隐藏于黑压压的乌云后,也对大地藏起了月的清辉。
太子的寝殿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在照耀着整个房间。
司徒衍坐于桌案前,握了一只狼毫笔,看着一封封的奏折,处理着未完的政务。
待得了空时,他想起白日里,沈葭那嗔怒的模样,寻思着该不该这么早就将消息告知她。
要不然,那丫头铁定是恨死他了。
就在他思索之际,千寒叩响寝殿的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大步地朝他走过来,神色凝重地说道:“殿下,属下认为,让陛下帮孝敏公主改封号的事,应当拖延几日。
确切的说,在有件事未查清楚之前,你们的婚事,还不能定下。”
司徒衍搁下狼毫笔,眉心一拢,“你查到了什么?”
“这是关于沈夫人和孝敏公主的消息。”
千寒将一封密函递到他的面前,迟疑道:“当年,已故的沈夫人在城外的庄子里诞下的是一名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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