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如果我不站出来,你这样对张裕根本就毫无理由,你打算怎么跟公众解释呢?”
“我做错了法律会判我,我为什么要跟公众解释。”
时砚手掌握着笔记本电脑,几乎是下意识就反驳,话音刚落声音就顿住,他后知后觉地回头看着温予白,好看的眉锋向上一挑。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站出来的吗?”
他急着问出口,心中的期待和兴奋呼之欲出。
温予白却觉得胸口闷闷地堵得慌,双唇轻抿,她拿起背后的靠枕摔在时砚身上:“想得美你。”
时砚接过抱枕,眼中还是止不住笑意,似乎已经在心中笃定了温予白这么做就是为他,高兴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可是嘴角刚扬起马上又僵住了,他皱紧眉头,脸上的烦躁多过了喜悦:“如果是这样,你就不该发声。”
温予白看着他,眼眸深邃如星海,短暂的安静,让空气中的温度都降下几分,时砚看到温予白的脸色满是认真,于是也换上了一副凝重的神情。
温予白摇了摇头,对他温声道:“我不止是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更为了那些跟我一样的女孩。”
这次时砚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她的坚持,其实他心里有很多话可以问她,你可以接受自己的事业被影响吗?你能受得住这么多人的诋毁谩骂吗?你知道这件事或许会成为一个谈资将来被人在各种场合提起吗?你会想到作为一个受害者却要承受各种冷眼和嘲笑吗?
太多太多问题是当事人根本无法掌控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志,尤其在这个网络极其发达的世界,要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呢?
但是时砚没有问,他在等着温予白告诉他,那天在卧室里,温予白跟他说的那句“自以为是的保护”
,时砚一直记得,他现在仍认定自己的方式没有错,但他也想听听温予白的想法。
温予白说:“张裕伤害了我,对我来说,如果霍成霄和你没有赶到,这个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所以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想把他亲手送进监狱,这是其一。”
时砚注意到温予白在说这些话时,表情冷静,逻辑严密,思维清晰,可是她的手却在抖,时砚也想起那晚,她坐在浴缸里柔弱无助的模样,她不是不怕,她只是太清醒了。
心头一酸,时砚坐过去握住她的手,掌心紧紧包裹贴合,没有打断她,只是用更加认真的神情望着她。
温予白喉咙一顿,停下来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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