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说完越过他向前走,心头微微后悔,怎么他一问她就说了呢,明明当初就是为了不让他进来才改的。
“744926?”
时砚念叨一遍,发现真的不是什么纪念日,也找不到任何与这些数字有关的记忆,更不是什么谐音。
难道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其中意义?
时砚追上去:“真的只是瞎想的?”
“那不然呢。”
“你都不会忘吗?”
温予白扭头看他,眉头紧蹙:“六个数字还记不住,我有这么笨吗?”
温予白不仅不笨,还是燕大的优秀毕业生,被时砚这么问,也不知道是时砚的智商受到了侮辱,还是温予白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只不过这么被时砚“侮辱”
一下,温予白心里的失望也淡去不少。
两人一起回了别墅,半夜睡得正熟,被一阵铃声吵醒,时砚起床气再厉害,也硬逼着自己赶在温予白被吵醒前摁掉铃声。
睁眼一看,是周密。
凌晨三点零九分,如果不是很大的事,周密不会这么晚打扰他。
睡意瞬间清空,他接通电话,那边直接就说:“在苇子沟的深山里找到一具尸体。”
时砚瞥了一眼身边的温予白,轻手轻脚地撩开被子下床,走到无人处,他才沉声道:“身份。”
“DNA结果显示,他是联辉有限公司的老板赵联城,十一年前因为公司陷入经济案纠纷逃至国外,其后一直行踪不明,警方查过了,他的出境信息是假的,尸体发现时就是白骨,法医鉴定死亡时间应该是十一年前,且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尸体上有两种泥土混杂的痕迹,他是被人重新挖出来,又抛尸到这里的,也就是说,赵联城十一年前没有逃跑,他是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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