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渊的印象里,闻桨从来都是冷静而自持,很少有情绪崩溃的时候。
到底是怎么样的过去能让一个人委屈成那个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毫无形象可言。
想到这儿,他抬手摸了下肩侧,好似之前的潮湿感仍然存在。
身后传来脚步声,池渊收了手,转头看回去,只有秦妗一个人,“她呢,还没醒?”
“醒了,只不过闻总说想一个人呆会,让我明天早上八点之前不要进去打扰她。”
池渊沉默了一会,叹气,“算了,听她的吧。”
……
接下来的几天,闻桨似乎恢复如常,每天照例出席会议处理各项工作,唯一与之前不同的便是沉默和出神的时间长了些。
经常会开着开着人就走神了,池渊叫她几声才能反应过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拍卖会的前一天,秦妗在会议中途休息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蒋远山醒了。
他想见闻桨。
挂了电话,秦妗重新走进会议室,弯腰靠近闻桨,“闻总,医院说蒋总醒了,他想见您。”
秦妗说这话时没有回避池渊,他也听见了,抬眸看了闻桨一眼。
闻桨指间转着笔,平静道,“等会议结束再说。”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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