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啦!”
沈谣推开他,一脸愤懑,赌气道。
“我的谣谣最听话了,你躺会儿,我去给你烤鱼。”
顾宴按着她躺下,盖好被子:“你现在虚弱,听话。”
沈谣累极了,也不再跟他计较,疲惫的闭上眼。
顾宴替她掖了掖被角便去院子里。
再后来,沈谣睡得迷迷糊糊吃了几口鱼,又被顾宴逼着漱了口便又睡了,浑然忘了收拾行李这回事。
月色挥洒,晚风摇曳,院子里香樟树叶“哗哗”
作响,激起阵阵蝉鸣。
顾宴搂着沈谣,睡得很安稳。
*
翌日一早,陈三牵了辆马车早早在院子里等着。
屋里东西不多,大多数是一些必需品,在哪都能买到,除却沈谣的衣裳和首饰,其他的也没多带。
两个人搬东西,出出进进。
陈三环着臂靠在树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很不是滋味。
他哥是个多狠的人物,当年边关蛮族那样难缠,那夷族首领最后还不是被逼的跪在地上喊爷爷。
刀山血海,修罗地狱,他哥可曾怕过半分,还不是如今心里有了记挂,软肋,才这般未雨绸缪。
二皇子归京,威北王必主动拉拢,两个人有着共同的敌人,自是会站在同一阵营。
这两人都是皇室宗亲,阴险的手段防不胜防,陈三知道,他哥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不然也不会主动进宫了。
“瞎看什么呢,走了。”
顾宴把沈谣的小妆奁放到马车上,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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