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把这块黑煤球带给她那天,是这么形容它的。
不知怎的,脑海里浮起了他那天说的话。
窦瑶抱着猫看了好一会儿,忍俊不禁。
沈岑进了屋,隔着餐桌盯着她看了一眼。
正逗弄怀中猫的窦瑶抬起头,撞上他不怎么友好的视线。
怔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淡去。
他走到了她身后,弯下腰,手伸向了她。
窦瑶瞥见他朝自己伸来的手,下意识躲开。
却见他的掌心径直按住了猫咪毛茸茸的脑袋,亲昵揉了揉。
是在跟猫打招呼。
窦瑶松了口气。
他像是并没窥见她的异状,面无异色地去了厨房。
吩咐哑嫂去休息,另起了油锅给她做蛋包饭。
厨房传来的声音很熟悉,就算窦瑶不跟过去看,都能猜到他在干什么。
是近来他归家后必经的程序。
他很快折回了餐桌边,把手中餐盘推放到她面前。
餐具习惯性摆至盘子右侧,码整齐,方便她拿取。
默不作声地拉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见她把手伸向了餐具,他的视线停在了她宽大袖口处。
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了过来,低着眼替她把袖口挽起。
窦瑶看着他,一时忘了要将手抽回。
想着他平时照顾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专注的表情?
愣神之际他松开了她,换了一只手,给她继续挽衣袖。
窦瑶慢半拍回了神,立马把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察觉自己反应好像有点过度了,掩饰着低下头躲开他望过来的视线。
边挽衣袖,边与他解释:“我自己可以。”
沈岑扑空的手放到了桌上,拿起筷子,似讽般低笑了声:“眼睛好了,就不需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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