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纤细的植物,向着天月部落的人绞缠而去。
坚韧结实的藤蔓束缚住猎物的咽喉,眨眼之间,上百个天月部落的人没了生息。
这种压倒性的屠杀让人心生畏惧的同时,也无限放大了人类的负面情绪。
恐惧到极致就是愤怒。
领头人抢过手下的铁刀,指着江余怒骂:“他是邪神,会给天月部落带来灾难,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杀——”
江余冷哼一声,手一扬,缠绕在他周身的食人藤凌空飞起,直冲天月部落的领头人。
“别以为这种东西能杀了我。”
领头人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的铁刀,向着食人藤砍去。
“咔嚓”
一声,食人藤应声而断,领头人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未散去,飞溅出来的汁液落了他满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眼睛啊啊啊”
尖锐又凄厉的惨叫声,惊走林中飞鸟无数。
所有人下意识看过去,却在看清领头人的惨状时,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天月部落领头人的整个脑袋血肉模糊,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更诡异的时,之前被领头人砍断的绿藤又重新连接,完好如初。
天月部落本来高昂的士气,在领头人的惨叫声中,一点一点弱了下去。
大到两军对峙,小到混混斗.殴,谁的气势强,谁就先赢了一半。
此刻,天月部落人的气势弱了,就注定了他们惨败的结局。
趁着天月部落人迟疑的片刻,江余对着关押奴隶的木笼一挥手,两根粗壮的藤蔓把木笼暴力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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