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是谁?”
“你可知晓酌的身世?”
“属下调查无果,只知她也是洛绵名门之后。”
“岂止名门。”
凤绿思忖道,“‘奇门遁甲,皆问术家’,这句话就快失传了。”
“主子是说晓酌夫人是术家后人?”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她如今应该是术家唯一的后人。”
凤绿无奈地仰起头,望着西沉的残照轻叹了一声,“数百年来,术家因将五行术数、奇门遁甲出神入化地运用于阴谋权术而名动天下,一时成为诸国争抢的对象。
可兔死狗烹,这门绝学让诸国王侯感到自己受到术家操控,地位岌岌可危,于是猜忌大起,杀心顿生。
据我所知,如今这一族,只剩晓酌了。”
凤绿本不想翻出晓酌的身世,当年世人都道天问将军抛下朝堂,携红颜归隐江湖,再不问尘世。
但无人知晓,当年晓酌为了跟天问走,毅然散去了自己为重振术家辛苦建起来的组织势力。
洛绵一战,天问殒命。
凤绿已愧对晓酌,所以即便晓酌提出要留下来帮自己,她也不忍她们母子二人身缠权利纷争,只让晓酌打点凤央宫的琐事。
怎奈现下情势危急,天玑楼处处受制于人,凤绿感到自己被动地陷入了一个残忍的阴谋,连带着身边所有的人都成为了阴谋实现的工具,甚至连她她千方百计保护着的弗离也未能幸免。
她,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左延,不必告诉晓酌新建天玑楼的目的,放手让她去做。”
凤绿从袖中取出一枚乌金令牌,一双紫瞳里布满了阴谋与危险,“这是我的天玑令,你给晓酌。
这次,我要以假乱真。”
用过晚膳,安顿好弗离,天色虽不晚,但凤绿已先回了寝殿。
她知道自己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她知道前面还有不知多少道的坎,为了面对无法预知的明天,她亟需要补充睡眠,恢复自己的体力。
怎奈无奈身体多么疲惫,双眼多么干涩沉重,她都无法入眠。
脑中似乎有着千百只飞蛾不停地扑扇的翅膀胡乱飞舞,搅得她不得安宁。
“怎么?睡不着?”
那如笳声的嗓音忽然从凤绿耳后响起。
凤绿大骇,灼风何时进来的?何时靠近她的!
她竟一点没有察觉!
灼风的功力又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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