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数语,听得人八卦心痒,萧小津盼她继续细说,钱婉却道:“你应该听说过,元旦有一场慈善晚宴邀请雪尘出席表演。
到时候会有几位行家到场,雪尘参演的话,对他回德国起很大帮助。
所以,萧老师,你一定要帮我说服他。”
萧小津失笑:“周老师怎么会听我的,你高估我了。”
钱婉没有评论高估与否,她说:“我会答谢你的。”
萧小津:“不用客气了,我真帮不上忙。”
那几天她与周雪尘正值冷战,俩人在屋里连个眼神都避而不见。
钱婉的语气沉重了些:“萧老师,雪尘的才华不应该屈就在这里,他有属于他的世界舞台。
你和雪尘相识一场,他若怀才不遇,浑浑噩噩过一辈子,你难道不会替他遗憾?”
萧小津看着钱婉,想都不想说:“我会。”
周老师若真怀才不遇,她会替他遗憾到天涯海角。
身怀本领,却无用武之地,不得不屈居于市井,这和她无法在市中心开办瑜伽学校大展拳脚,被逼至果批搞小型课室讨日子有什么区别?
如此抑郁不得志的无奈,萧小津不能再熟悉了。
幸好,她还不算最倒霉,至少在最困难的时候,遇到周老师以低价提供她事业与生活的落脚点。
这份雪中送炭的恩义,即便俩人平时打打闹闹乍乍乎乎互相伤害也抹杀不了。
所以,假如有朝一日,能为周老师的事业转折伸一把手,她会义不容辞。
“好,我帮你劝周老师。”
萧小津答应了。
钱婉很感激,除了感谢的话,她还郑重承诺:“萧老师,你要在市区办瑜伽学校吗?等雪尘回德国之后,我帮你实现。”
……
浴室传来开门声,周雪尘洗完澡出来,他光着身子,拿浴巾擦滴水的头发与身躯。
萧小津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伸手按床头的电开关,吊灯灭了,房间陷入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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