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十数年的岁月中,他们是彼此最好的友人、伙伴、兄弟——
自那间空白的、囚禁他整个幼年岁月的房间中走出来后,维兰德再也没做过梦。
……
艾栗闭着眼,从一片空白的梦境中醒来,不自觉为身上凉飕飕的冷意打了个哆嗦。
呜……
好热、好酸。
她眯起眼,猫饼似地瘫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头发湿漉漉的,被一道温柔的青年力气用毛巾擦拭水珠,似是裴玉在服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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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
她没力气,歪着脑袋思索半天,依稀记得自己是顶着霍曼的易感期信息素炸弹靠近他,然后晕倒了?
这之后,是裴玉将她抱回来的吗?
可是,为什么她记得睡前身边曾有过黄金溶烧的气味?那是维兰德身上的信息素吧……
“醒了吗?艾栗。”
发觉她的动静,裴玉手拿沾湿的毛巾,低眸温润朝她看来。
艾栗懒洋洋不想动:“唔”
了一声,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任谁得
知自己即将休假,却被领导临时通知要继续加班,都会变成她这样的,艾栗想。
“奇怪……我是又晕倒了吗?”
“嗯,威尔逊大人的易感状况突然加重,您过于勉强自己了,艾栗。”
艾栗干巴巴“哦”
了一声,心中有些郁闷,她才不是想勉强,谁知道霍曼的易感来得这么恐怖?
是因为他腺体被毁的缘故吗?当初和……克莱因在一起时,他都没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啊。
“维兰德呢?”
她突然问道。
裴玉手上为她擦拭湿发的力气顿了顿,略有讶异,轻缓确认道:“您是问维兰德大人吗?”
“……”
艾栗一怔,面上也出现困惑,她像是没睡醒一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那条蛇。
“您想问什么?”
裴玉道。
“算了。”
艾栗软软瘫下去,绿眸望着天花板,咸鱼似地让裴玉继续给自己擦头发,“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自今天开始,艾栗重新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两三天过去,她一直重复着安抚霍曼——晕倒——被裴玉清洁一遍全身——然后继续去安抚霍曼的生活,晕倒对她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和裴玉对她的服侍一样,都快令她脱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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