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弟子一听,甚是欢喜,觉得自己赌对了。
不就是出卖点色相吗?为了前程,值了。
未想,接着江津轻飘飘地来了句:“来人,把这几位可造之材送去净房干活,可劲地造。”
这些歪门邪道,就该扼杀在萌芽里。
几个弟子纷纷求饶,结果被执法弟子结了个哑咒,硬生生拖走了。
然后江津从桌子下揪出那只瑟瑟发抖的小肥猫咕咕,怒目而视,道:“说罢,想要怎么罚你?”
“喵呜——”
我不要去净房,臭。
“嘿,你觉得能罚那么轻?我是说,清蒸还是红烧,自个选个煮法。”
“喵呜——”
饶了我吧。
……
……
祸不单行。
此波未了,众师姐那头又出幺蛾子了。
首先,是苏奕跑来抱怨说:“这些日,那青秧天一亮便堵在我的院子门口,缠着要与我下棋,害我这几日天蒙蒙亮就要起身打扮,生怕被他识出男儿身……我不理他,他也不恼,竟自己带了茶壶茶叶,自斟自酌在我院子里喝茶,我就是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我是没辙了。”
然后苏奕揪着江津的衣袖,诉求道:“江师兄,这事是因你而起,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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