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回真的倒霉,那几人自己打架闹腾就算了,还连累别人,把叔推下田,正好撞在镰刀上,看着就吓人……”
裴忠也是欲哭无泪,又疼得不行,不住的抽气。
姜溪听着,手上不停,一根针扎在他腿上穴位那,涓涓直流的血顿时慢了。
再扎几下,血流得更少了。
姜溪道:“给我拿个剪刀过来。”
裴德义连连点头,在桌上拿了剪刀递给她。
姜溪将裴忠裤子剪开,露出伤口。
老大一个口子出现在眼前,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一旁看着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
没骨折,但是这口子太大,得缝针,要缝针就得打麻醉,姜溪现在还真不能随意拿出麻醉来,硬来这得多疼啊。
她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说道:“把爹送去镇上,那边应该有麻醉,不然硬来直接缝针,太疼了,而且还不知道伤了筋骨没有,我这也看不见。”
她这条件简陋,消毒设备都不够全面,万一感染也不是小事。
“还得去镇上啊。”
裴德义拧着眉,去推着车,又格外担心:“这一路过去不会又流血吧?”
“不会。”
姜溪指着他腿上的两根针:“注意这针,等到了诊所让那边大夫拔了。”
裴德义唉声叹气,正要将疼得已经没多少意识的父亲放到车上,外面一道由远及近的车子轰鸣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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