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把这个案子交给陈与同也是有私心的,战线长,年前真不一定能完,虽然知道此人纵使三院留不住,但多“压榨”一天是一天。
元旦和高院的人吃饭,人点了陈与同的名字让他放人,何冰装醉打了个哈哈没理会。
现在他打算找个机会和他唠唠,不切实际的地幻想他们这幢小庙能留下这尊大佛。
大佛忙活了好几天,感冒好差不多了,但是咳嗽却越来越重。
这病也是奇了,上班的时候不疼不痒,回到家就咳成狗。
冰糖炖雪梨,雪梨炖银耳,银耳炖胖大海。
大厨排列组合炖了一星期,砂锅都快炖出包浆了,发现审判长咳嗽的频率不降反增,不知道是自己的厨艺出了问题还是从药店拿回来的清火栀麦片是假冒伪劣产品。
“你怎么还不好啊?要不去医院看看?”他看着陈与同喝完汤顺势就要收碗的姿势,忙拦了他的胳膊:“祖宗,我洗吧,你快去躺会儿。
”
其实感冒这病如果不是病毒性的,吃药七天能好,不吃药一周也该好差不多了。
重点是需要多喝水和多休息,显然加班加点的陈与同做不到这两项。
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咳得气都喘不匀的某人戴了个口罩翻着资料在看,戴口罩应该是怕咳嗽带出来的病毒把口供给污染了。
知道那些东西都是绝密级别,许逸风也不往上凑,就是被他咳得抓心挠肝的,在一边痛心疾首:“老陈啊,咱要不先吃了药歇着?”
陈与同接了水杯和消炎药咽了,顾不上跟他插科打诨,明天要开庭了,他在咳嗽气喘中仍然把班加到了快十点。
收了资料扔到密码箱子里,衣服也懒得换,往床上一躺:“今天我能先不洗澡么?明天早上起来再洗。
”
“行行行,你躺着吧。
”许逸风把睡衣拿过来,屋里的温度高达二十七度,就是干燥得要命,床头的加湿器已经开到了最大档,呼呼地吹着湿气。
许逸风看着陈与同在水雾缭绕中慢慢腾腾把衣服换了就进了被窝,还是担心地给他塞了个体温计,见他躺平了倒是不咳了,就是喘气声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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