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许逸风的手机被没收了,可工作室的三个人要不是得了他的蠢主意,怎么会连个消息都不给自己发。
毕竟不论是从感情还是能力上来讲,他是最有权力帮助许逸风解决问题的人,却莫名其妙地最后才知道这事。
理智告诉他许逸风在看守所不会被虐待,从某个角度来说甚至很安全,可现在理智算个鸟,他猛然想起了冷澈,愤怒消解之后涌上来的是一种生理性的疼痛,沿着四肢直冲天灵盖,陈与同眼眶发酸,头一次感到如此多和强烈的情绪。
先是后悔,年前那场病,如果早两天康复,是不是就能发现工作室背了这么一个大锅,如果不去开这场会,是不是就能第一时间把这个笨蛋从看守所捞出来,甚至压根就不会让他进去。
然后是心酸,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居然还知道有事要瞒着他,还怕对他影响不好,真是蠢出花了,以前打架斗殴被铐子铐住了还知道张牙舞爪地辩驳,现在明明没犯罪,反而连个屁都不放。
隐忍的性格和修养让他没法喊两嗓子泄愤,陈与同拉开酒柜刚想喝一杯,又想起一会儿还得开车出去,气得砸了个杯子。
朱越的来电打断了他的心潮起伏,好像只有这一个人记着陈与同今天会回家,会因为找不到许逸风担心和生气。
可陈与同一听连他都知道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就又有点暴躁。
“与同,我已经和看守所联系了,一会儿我把电话发给你,你去看一眼吧,要不今晚怕是睡不着吧。
”朱越没告诉工作室其他人,虽说这个事算不上难办,但是看他们那架势要是知道有这个方便之门,恐怕要一窝蜂跑去把门给挤塌了。
实际上和陈与同想的一样,许逸风这几天一直过着非常规律的生活,起床,吃饭,看书和看电视。
除了第一天没手机玩有点不太适应,以及看守所的干警不允许他和别人接触,提审之外的时间没人说话以外,其他还真没什么不舒服的。
中途曹方域来过两次,当天过来问了问情况,转天又给他带了身换洗衣服,应该是从工作室拿的,看款式和大小只能是闫严的。
刚说完要和他划分界限,这下又不得不穿他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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