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电脑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设备,就那么大喇喇地放在地上;陌生人走过来时险些被各种线绊住,踉跄着跑到他旁边。
体温计“滴”
地响了声,那人又说:“哇塞,还三十八度,你还是去医院吧……叫救护车可以吧?”
谭少琛看向他的脸,脑子好不容易恢复了运行:“……啊你是……那个,要自●杀……”
“操,不要乱讲,谁他妈要自●杀,”
那人骂道,“老子就是喝多了在桥边吐,倒是你,差点把我勒死。”
“对不起……”
谭少琛立刻垂下眼道歉,“是我搞错了。”
“你也别,也别突然道歉啊,”
对方大约很不适应这种客气,说话都不利索了,“我就是想说,我没有要***……你心太好了点。
哦对,你问我是谁是吧?我叫卫晚,你呢?”
“谭少琛……”
“昨晚你都那样了,还惦记着别人死不死,你也真是心够大的……”
卫晚意有所指地念着,往小方桌上一坐,岔着腿相当随便地点着烟。
好家伙,淋了场雨就立刻发烧,谭少琛是真不意外。
他顶着虚乏无力和头晕,慢慢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有气无力道:“……谢谢啊……那个,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半。”
“啊……”
一听见卫晚的报时,谭少琛立刻想爬起来。
可他才刚把脚挪到地上,上半身就控制不住地晃荡了半圈,好像随时会倒下去。
卫晚急忙忙地伸手去接,像是生怕他摔地上:“你别着急啊,三十八度高烧呢,再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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