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间的男人说:“阿侥,你他妈的减减肥吧,我差点被你扯断腿!”
垫底的那个男人叫阿侥:“桡桡,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一直被你踩在身下的我。
大家都彼此彼此。”
桡烧红了一下耳朵:“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众人皆笑。
笑过之后,大家依旧用这种方法翻墙,只不过这次中间人的位置从苏洱变成了那个女人——小茹。
桡一看到是小茹,那表情就和见了鬼一样:“小茹,你别想不开,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要是给你扯断了,你哥指定揍死我。”
阿侥在下面咬牙切齿道:“桡,你再贫一下,我俩就一块死这!”
桡只能无奈的把手伸向小茹,但更多的中心他还是选择了爬墙,墙壁虽然坑坑洼洼的,但说实话,要爬的话,还是有点太勉强。
等到翻过去的时候,桡的手掌心已经血肉模糊了。
阿侥气的巴不得掐死他:“你又要用掉我一瓶药了!”
虽然他嘴上说的是在乎药品,但大家都看出来他是因为桡受伤而感到生气和自责。
桡笑着去勾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熟练的放进他的口袋里摸出药瓶来,不客气的往自己手上招呼。
而上一秒还在佯装心疼药品的阿侥此时眼也不眨一下。
林暮此时也在拿药,被桡看见了,直接把药瓶塞到了林暮手里,林暮也没客气,道了声谢就把药涂上了秋笛的脸,刚刚她体力不支,跳下来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往墙上撞,秋笛为了护住她,脸在墙上剐蹭的有点狠了。
那满是伤口的左脸在药品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变回了那张白净的脸。
林暮伸手想摸,结果发现自己满手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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