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毛笔字写得还行,有点样子。
不过写的对联狗屁不通,平仄都不对。”
安装师傅突然蹦出这样一句。
估计是装桌子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其实我只是表达一种意境罢了,并没有工整地行韵,怎么跟他说。
“写着玩的。
这个年代了,谁到人家看对联,一个字一个字地对韵的。”
“我们四川话念你的这副对联就别扭。”
然后他用四川话读了一遍我的对联。
“而且对联一般要含蓄一点,你这个太直白,一看就别扭。
春联,春联就要有喜气,春意,对不对?”
我尴尬地说:
“那您来一副?”
他没有说话,走进房间桌子前,自己裁纸,挥洒泼墨,几分钟,一副对联完成。
上联:五湖四海皆春色
下联:千山万水尽得辉
他的字一看就是练过的,颜体楷书。
“送个横批吧”
我说
他又裁纸落下:
横批:万象更新
“谢谢你赐字。
这个颜体练了有几年了吧?”
我说。
“不客气,我还行吧。”
他看上去有点得意。
他走后,我在想如果是当年一个人这样指责我的字,我会不会一个巴掌搧到他住院呢。
现在差一个厨房里的对联,剩下的纸写裁好写上:
上联:百味是生活
下联:一眼非繁华
横批:盐
这厨房是百味之所,出门就是满眼的拆迁,百味之中,盐当其上。
言情从我身边走过,发现她身上有股怪味,检查她,原来是拉在身上了。
我拉她去卫生间,对她说:
“到这里,把裤子脱了,完事后,用这个纸擦干净,知道吗。”
我很生气,显得很焦急。
她却委屈到要哭的样子。
“不怪你,慢慢来。”
没有办法,我哄着她说,只当是领养了一个小孩。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她的裤子换了。
弄吧,就当领养了一个孩子。
裤子脱下,把她身上弄干净。
我突然明白了——她心智是儿童的,但她的身体是成人的呀。
我准备出去给她拿衣服,她又拉住我。
指指花洒。
“昨天才洗的,今天不用洗。”
我说。
她的手一直拉着。
没有办法给她洗吧,帮她脱了衣服,草草地洗了一下,擦干。
已经完全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孩了。
只是生理上一直在对抗。
她一副惊慌的样子,可能我的举动吓到她了。
“你穿好衣服,我去做饭了。”
我也忘了给她准备衣服,直接走开了。
我煮好饭,学着视频炒了一盘菜。
然后走出厨房,她不在电脑旁边,人呢。
还在卫生间,依然光着。
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不去穿衣服?”
我怒道。
把她光着抱起来,抱到她床上,盖上被子。
我忘了昨天是我给她穿的衣服,所以现在她在等我给她穿好。
因为我昨晚把她和衣放到床上的,所以今早起来她是穿好衣服的,我误以为她能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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