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孩子，却乖巧地毫不违和，温柔却不让人觉得虚伪，就这样一身清爽地开到他面前。
顾承泽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黎子言的，他现在也不想去深究。
只是程涵，这一次，她真的有些过分了。
“不管她和你说了什么，我都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很喜欢你，我们不是朋友吗？”
“……”
黎子言没有说话，眼圈却红的厉害，看得顾承泽心疼。
双手捧起黎子言的脸颊，顾承泽眼神疼惜，轻柔的擦去黎子言眼角的眼泪，“别哭，有我在呢，你说的要和我做朋友，现在可别想跑了。”
“可是，程小姐……”
“她是她，我是我，她不能代表我的想法，知道吗？好了，别哭了，这么漂亮的眼睛，哭了会肿的。”
大概是他的语气太过温柔，黎子言的眼泪落的更凶，却不是嚎啕大哭，不发出声音，只是安静地任由眼泪落下，像是受了委屈又不敢说出口的小孩子。
顾承泽心中的心疼更甚，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将黎子言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黎子言的后脑和后背。
“不哭了，乖……”
眼泪打湿了顾承泽的肩膀，良久，黎子言开口，声音发闷，“顾老师，程小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不是你的错，你很好，不要这样想。”
黎子言越是乖巧，越是自责，顾承泽对程涵的不满就越深，虽然有一定的累积在，但是不得不说，目前为止，黎子言这件事才是顾承泽的一个触发点。
两个人安安静静抱了一会儿，黎子言的情绪慢慢稳定，从顾承泽的怀中出来，脸颊绯红，声音柔和，“对不起……顾老师……”
“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我不该躲着您的……”
“如果真的觉得这点对不起我，就不要叫我顾老师了，叫我的名字吧。”
“……嗯。”
黎子言点点头，不太好意思的接过顾承泽手中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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