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呼吸停滞了片时,忽而重重进了口气,压下来动情地吻住我,下身前后动作,深深地撞进深处。
我很快喘不过气地推他,他便错开唇瓣,留恋着吻至耳际。
有些发狠地撞了我一下后,他贴着我耳骨回应道:“心肝,曾经之长宁同云奚相去甚远。
云奚仅为长宁微小一片魂魄,却因眼前人,将长宁一寸寸侵染为云奚,再做不回往日长宁。
如今长宁同云奚已无不同,雪儿如何唤长宁,长宁皆欣然。”
他说得动人,但分明仍是希望我唤他长宁。
我如今已能从他千转百回的委婉中准确找到他本意了。
“长宁。”
我唤了声。
云奚轻提了口气。
“长宁,夫君。”
云奚吐出这口气,吐息隐隐发颤。
见他这样,我从心底烫到了眼中,重新攀住他,小声道:“长宁,雪儿想要你。”
腰身被扣紧入怀,紧接着袭来的情潮汹涌到叫人招架不住。
自我说过那句话后,云奚便疯了,甚至刚泄出便紧接着继续,几乎将我折腾得以为自己命悬一线,无论我如何推他说今夜到此为止都毫无用处。
翌日我没能下得了床,是云奚去了判府替我致歉。
荭泽好说话,并未介意,但我仍是感到了愧疚。
后果这般难控,“长宁”
这个称谓不好,我决定以后保守使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