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这才看清,慌慌张张地跪下身,“仆眼拙,竟没认出是王爷。”
魏砚没理睬,阔步进了去。
场上人群团团围住,看不清里,只能听到人说话声,“沈姑娘果然是年年的甲等,画作意境绝不是你我能够留下的。”
“是了。”
另一人接道,“沈姑娘不仅擅画也擅骑射,若是能娶沈姑娘为妻,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人放低声,“谭兄忘了,前不久皇上刚下旨沈姑娘与淮安王和离,已是嫁过人的妇人,谭兄何必捧到这么高。”
“你懂什么。”
那人怒斥,“沈姑娘妙手丹心,愿求一知己何故关心她是否嫁过人。
实不相瞒,我早有此意到沈府求娶了。”
魏砚脸一瞬黑下,看向台上被围着的女人,磨了磨牙根,提刀走去了隐蔽处。
一作画完,耗费沈瑜卿大半个时辰。
她画的是漠北残阳剑花图。
一剑问天,残阳如血,便是漠北将士的一生。
上午过去比了两场,沈瑜卿离开书院回府休息。
进马车刚掀开帘,里侧伸出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沈瑜卿心口砰跳,踉踉跄跄跌到那人怀里。
他抱住她的腰,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唇,她的颈。
落下之处是轻灼烫热,如生了一团火。
她认出是谁,起初还在推他,到后来便放弃了。
魏砚亲了许久,目光凝在她脸上,吐出灼热的气,“我们真的就这样算了?”
沈瑜卿眸一动,看向他的脸又慢慢转开,垂着眼没说什么。
“沈瑜卿。”
他很快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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