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下子想到上次在篮球场,他把她困在护栏网上的行径。
今晚这是第二次,而且变本加厉。
她快被气哭了,红着眼瞪视他,“你放开我!”
裴衍有时候觉得自己变态,见不惯女孩对他的事总漠不关心的样子。
既然不在乎,那他就逼着她在乎。
他低着头看她,“真对老子没一点感觉?”
姜书杳血气上涌,正想开口。
他又低声笑了下,“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老子今晚喝了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他知道她最怕什么。
轻而易举就能拿捏住她的软肋。
用贺轻舟的话来讲,他这种行为属于终端作死。
但裴衍不是一般人,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失去二字,只有得到与死心。
夜幕沉沉,女孩被他折磨的有些崩溃。
她牙口咬的很紧,不敢说话去激怒他,也不愿意就此屈服。
恰在此时,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
不用去看。
准时九点,是朱女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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