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倒在地上的女人,根本没顾得上自己,反而飞速地解下背上的包袱。
姜以南定睛一看,包袱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
“停车停车。”
姜以南的热血因子一下子涌动起来。
盛嘉言却往窗外看了一眼,冷淡道:“不要多管闲事,你跟保安各司其职。”
“这不叫各司其职,叫助人为乐。”
姜以南扭头瞥他一眼,指着窗外说,“盛总,赶紧停车吧,你看他们有小孩呢。
大人倒没什么,万一小孩出点事受点伤,鼎立可担不起。”
盛嘉言无奈停了车。
姜以南踩着两只过大的AJ下去,咣当咣当地来到保安室外,一伙人都撕扯得气喘吁吁,正中场休息。
姜以南问其中一个保安:“这儿怎么回事?”
保安虽然不怎么认识她,但认得她身后的盛嘉言,叫了一声“盛总”
后,这才解释:“这几个凉山彝族人,说了咱们不要彝族工人,非不听,硬要往里闯要找人资办,拦都拦不住!
哎!”
姜以南和盛嘉言对视一眼,一下子猜到了里头的曲折。
光是“凉山彝族”
这四个字,就足以让大批企业在招工人时退避三舍。
更何况,A市之前也有过制造企业抱着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的心态招过彝族工人,但大多以被扎堆闹事收场。
所以,现在凉山彝族人在A市当地企业求职,经常碰壁。
但姜以南也始终记得她跟着院长妈妈学古筝时,学过一首传统曲目《彝族舞曲》。
院长妈妈告诉她,这首曲子描绘的是彝家山寨迷人的夜色,和淳朴善良、能歌善舞的彝族人欢乐舞蹈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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