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
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
他完完全全搞错了。
不是云相在床榻间多出出力安抚陛下。
云相同他一样,是接纳的那个。
也不怪他没弄清楚,云相比陛下大近十岁,又位高权重,脾性烈又恣意。
倒是陛下,乍看上去颇为沉静自矜、绰约生姿,倒像个包容接纳的。
阿越想着想着释然了,云相年近而立,精力体力定是不如当年,由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驰|骋,也算人之常情,是另一种人间极乐。
那他现在这么一闹,云相怕是要被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当真罪过罪过。
萧让的口勿和上次不同,带着十二分的霸道,颇具征伐之气,来势汹汹。
萧让剑眉蹙着,漆黑如墨的凤眸撞进云歇眼里,令人发怔发慌又莫名心跳加速。
云歇还懵着,一时竟忘了愤怒和反抗。
为什么他引诱萧让的男人,绿了萧让,萧让的(宝宝们就当我推迟三小时更新就好),原谅棠的渣手速orz,评论随机送红包~萧让就要发落阿越带云歇走,阿越心下犹豫,最后还是出声叫住二人。
阿越不怕死,死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另类的解脱,他无所谓萧让怎么发落自己,反倒更担心云歇。
他阿越是利用人,却也绝不亏欠人。
云歇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事?”
萧让冷道。
云歇被萧让牵着心头直跳,暗道这人莫非要带他回去为所欲为?阿越尴尬道:“陛下和云相近日最好莫要……行|房。”
“你……”
云歇恼羞成怒,刚要出声呵斥,转念一想,阿越简直是困了递枕头。
云歇嘉奖地瞥他一眼。
萧让神情淡淡:“为何?”
阿越自己也不确定,不敢乱说,怕牵扯过多,只得悄悄朝云歇眨两下眼暗示他配合自己,轻咳道:“方才云相同草民提及,他近日身子不适,有心无力。”
云歇:“……”
好一个有心无力。
萧让立时蹙眉,偏头看云歇,眼中暗含关切:“相父身子不适怎的不告诉朕,朕自寻了太医——”
云歇摆摆手:“并无大碍,只是的确……有心无力。”
“不可,”
萧让眸中深暗的欲登时散了,“相父今日先歇着,朕明早叫太医——”
云歇本就没毛病,忙打断:“不用!
应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歇歇便好了,不用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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