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火急火燎地去找他宝贝儿子了。
云歇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刚要起身去那边看看崽,管家道:“陛下一个时辰前将孩子抱回宫了。”
云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因为六七个月是孩字学说话的关键期,所以云潇被送回来后,云歇便也去教他说话。
崽被他抱着,稚嫩的唇瓣微动,似乎是想努力发出一些声音,云歇只听到了类似于“夫”
的气音。
他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想了会儿豁然开朗。
萧让白日抱他过去,肯定教他“父皇”
这个词了,所以崽这会儿还心心念念。
云歇这会儿还记得狗东西使坏,就不想让他如愿,揉了揉崽嫩嫩的小脸,轻轻道:“乖,母皇……跟我念,母皇,以后看到你父皇就这么喊。”
……几日后,萧让自觉教的差不多了,抱着邀功求原谅的心思,又希望向朝臣展示他儿子的聪明伶俐,就效率极高地胡诌了个由头办了个宴会。
陛下设宴,朝臣来的很齐。
宴会进行到一半,萧让让人把孩子抱了上来,自己小心抱过来,坐到了云歇身侧。
“相父,云潇近来会叫人了。”
萧让莞尔,眉宇间藏着点得意。
他这声不大不小,听到的人并不少。
还未等云歇答复,萧让就迫不及待:“不信你听。”
他向崽指了指云歇:“他是谁?”
云歇虽然仍记得狗东西的所作所为,却也眼中暗含期待,崽真的会叫他了吗?崽动了动稚嫩的唇瓣,在一众期待的眼光中,朝云歇眨了眨那双和萧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乌黑眼睛,发出了软软的小奶音:“母、母、母……”
云歇偷瞥一眼萧让,暗暗得意,崽最先学会的竟然是他教的母皇,这么多人看着,叫狗东西之前作弄自己。
萧让心下着急万分,崽喊错了,他明明想让崽喊云歇喊父亲,怎么这会儿变成了“母”
??他刚要若无其事地捂住崽的嘴,云歇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萧让只能一脸生无可恋地由着崽继续说下去。
没事儿,朝臣们被忽悠来忽悠去一年多,在此刻突然灵光乍现,醍醐灌顶。
陛下的整个计划太过完美,以至于要不是小皇子叫了声母后,他们绝无可能发现那个惊天大秘密。
小皇子是云相生的,这样那些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异样之处就全部被填上了。
要不是这会儿陛下和云相在,他们早就齐齐拍脑袋,长哦一声,开始激烈的交谈了。
首先小皇子的月份就对不上。
陛下只怀了七个月,小皇子就出生了,宫里传是早产,沈院判也这么说,可是大臣们分明记得陛下迫不及待抱孩子出来那天,孩子生的白白净净胖嘟嘟的。
分明是足月的样子。
当时朝臣就觉得是不是有点大了,不过他们都是男人,对没足月生出来的孩子具体该有多大没什么概念,只觉得是陛下所生,天赋异禀,以至于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这么说来,小皇子要真是足月生的,往前再数两个月……朝臣们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朝臣们中的绝大多数都见过越美人,就算没见过,也被同僚科普过,乍这么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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