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乃独子,姑母又从何而来?
“行芸,日后我会与你解释,”
萧却昭此刻不愿多说,看着画像,他又道,“你携画找我可为其中藏宝图?”
”
只想知道画像之秘罢了。”
易寒回复。
萧却昭轻笑,也不怕对面几个人会有什么动作,他道:“世人皆说我与姑母一人携带一半藏宝图,却不知其实是两份。”
真正的藏宝图,就在他背后,无人可知。
长公主画像之中暗藏的不过是假地图。
“作画之时,我藏于柜门之后,亲耳听父皇说要将藏宝图一分为二,我与姑母一人携半份,”
他那时虽小,倒也不是不知事的懵懂儿童,“父皇知我藏于后,待人走后,将我唤出,含泪在我背后刺下整张藏宝图。”
“阿昭,你是父皇唯一的皇子,哪怕江山不再,你也是真龙之身……是父对不起你,只愿阿昭莫怨父。”
年幼的萧却昭不知为何,硬生生在皮肉上被刺了一幅图,却没喊疼,也没落泪。
倒是伸出小手擦了他父亲脸上纵横的泪水,安慰道:“父皇,不哭。”
“你不是想知道画像之秘?”
萧却昭挽起手腕,“布雷,拿盏灯来。”
待布雷拿灯前来,他便拿出匕首轻轻割了一刀,将鲜血溶于灯油之中。
“兄长!”
孟行芸没好气地瞪了易寒几人,手上动作不停,拿了绣帕为萧却昭包扎,“怎么能这般伤自己!”
萧却昭没回她,只盯着易寒:“不过是假的藏宝图,无甚好瞧。”
他虽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没停,点了灯,就将画像置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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