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实验的人都被抓到了那里，我们就那么看着，一百多人，陆陆续续的都自杀了，有的看不得，直接暴毙了，也有像我一样不肯承认这是我们的错误，可是在那里二十多天，我动摇了，我是对的吗？每天都有一个小姑娘给我们送饭，有一天她问我，可不可以教他们，她说她学会了这些就可以杀更多的人，她可以给家里报仇。”
王大宝说不下去了，又一次掩面痛哭。
“别说了。”
齐继抓着王大宝的手感受到一片冰凉。
“你们，不是该受到严密的保护？怎么会都被抓了？”
陆明启疑惑的问道。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身边一直都充斥着五花八门的间谍，更可笑的是，我们的职员名单是被一个政客提供出去的。”
王大宝看着陆明启一言难尽。
“有一个国际组织，他们反对所有国家研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们里边也有许多像我们一样的科研人员，他们的目标就是毁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武器，但是你知道吗，最后调查结果是，窃取我们数据并且做人体实验的，是他们的人。”
王大宝目光不再哀戚，变成了无法理解。
陆明启和齐继都沉默了，人性有时候真可怕。
“都过去了，那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
齐继站起身抱住了王大宝脑袋。
“你的病是吓出来的。”
陆明启惋惜的说到。
“嗯，最开始我只是恐惧，后来就疯了，我当时只想回家，见我父母家人最后一面，脑子里烂糟糟的，所以失去了自我了结的机会。”
王大宝忍不住长长的出了口气。
“等到我被救出来，就一直看医生，大体可以正常生活了，我已经不能参加军工方面的工作，我的老师就把我推荐到农科院，希望田园生活能真正的治愈我。”
王大宝端起酒杯和陆明启碰了个杯。
“这毛病去不掉的，因为我还是认为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王大宝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那个人，你认得？”
齐继这个问题让陆明启不能理解，哪个人？
“嗯，我认得，我曾经把她送进了牢里，再见面时我和她，都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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