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为了查案。”
虞濯沉思便可,又说,“人贩卖人,无非为了利,秦楼楚馆可不是一个大主顾?”
“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如此一来,买卖应当多为女子,但事实上走势案例中,男女皆不在少数。”
展开扇子,虞濯突然暧昧一笑:“陛下赠予臣这些少年时,没有想法吗?”
再看去,夏侯瞻的面容微微发红,可惜杯易容术遮盖了些,看不太清晰。
这一想,虞濯便觉得遗憾了。
“朕会命暗卫前去查探。”
夏侯瞻赶紧转移话题。
暗卫的数量始终有限,夏侯瞻苦于没有可信任的人手,想着再提拔一些。
毕竟当前权臣统帅文官,而武将在外。
王家是用不得了,苏家子嗣单薄,仅仅他的老师和其义子二人,远远不够。
边想着此事,边看奏折,本来一两个时辰能看完的也就拖了快一下午,好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朕想设立一个司属,直隶于朕,一切听从朕的调度,最好能从家世清白的年轻子弟中挑选。”
虞濯听了,没有丝毫惊讶,点点头,看着窗口摆放的春兰盆,等他接着说。
“暗卫毕竟只是暗卫,没名没分,很多事情都无法做,最好此司属的人可以少些繁冗的流程,直接行动。”
“人不能太多,否则一旦有中间官员欺上瞒下,可能就会是锄良善。”
虞濯拿来一张纸,提笔写下一份草拟,夏侯瞻听了他的话便稍许冷静,确实不能大意。
晚饭时,夏语冰前来敲门,喊他进来的人居然是夏侯瞻,简直受宠若惊。
也不能说夏侯瞻极为沉默寡言,他只是不敢随意开口。
高处不胜寒,更何况是曾经皇子,如今天子这般高位。
晚上的时候,夏侯瞻详尽地阐释了一遍已经想到的设想。
“取何名?”
“尚未定,恒清,朕着实寻不到人。”
夏侯瞻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他的根基太浅,曾经手下部队又收编入御林军。
“臣有一旧友,若是陛下能看得上——”
“恒清尽管引荐就是。”
虞濯弯起眉眼,粲然一笑,说道:“陛下今晚同臣一道去晚莺阁探探吧,必不会让陛下失望。”
画皮画骨难画心伍
丝竹声声,娇语绵绵;衣香鬓影,顾盼生辉。
晚莺阁历来被称为“风雅之所”
,而非风尘之地,自然是有其原因的,用晚膳的时候,他说的“探晚莺阁”
,只是带他见见这里的老板。
拍了拍苏拾雪的肩,虞濯道:“你去找角落里那位公子练练手吧。”
虽然不知他此举何意,夏侯瞻也并未阻止,反而是寻了一个清净的地方暗自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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