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浅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只因此人一贯见风使舵,从前长姐得宠的时候,这人见了她恨不得把她供到天上去,后来长姐蒙了不白之冤,她费尽心思让他替她捎句话都没能成功。
今时今日,还有谢宴这尊大佛在身边,秦沅也没必要给他什么好脸色。
她可是记仇得很!
见状,赵有得脸色略微不自然,不过,片刻便恢复去常了,躬身道:“侯爷,侧妃,请,陛下还在宫里等着两位贵人呢!”
见状,谢宴不动声色瞥了秦沅一眼,心中了然,装作不经意挽了挽秦沅的手心,淡淡道:“走吧。”
说完便松开了。
见状,赵有得忙不迭跟在两人身后,面露疑问,他不知是那句话说错得罪了这位侧妃。
可见到刚刚谢宴亲昵的样子,估计这位侧妃很是得宠。
这宫里谁不知道,全天下第一位不能得罪的便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陛下,这第二位,便是这年纪轻轻便纵横沙场平定北疆的定北侯。
想到这,赵有得头上不自觉冒出了些许冷汗,心里不禁叫苦,谢宴的人他可得罪不起,还是小心伺候着吧。
赵有得将两人引到今日设宴的云华殿,殿中也有许多人正在寒暄。
其话题无一例外,都是谈论为何突厥会在这个时候前来朝贺。
自大临立朝以来,几乎没有宫中设宴让朝中大臣带着家眷一同来的先例。
想到这,秦沅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永庆帝此举意欲何为?
突厥使臣来访又与各大臣家眷有何干系?
见秦沅发愣,谢宴忍不住想要嘲讽:“侧妃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莫不是被今日的阵仗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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