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婢应声,琼华长公主这才领着月珠朝那泣声处而去。
正文:耍手段来到一块山石后,只见六郎傅柱正坐在矮石上垂头低泣。
琼华长公主不由向前问道:“六郎,你为何独自在此哭泣?可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有谁欺负了你?说出来,我为你作主。”
闻言,傅柱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琼华长公主,连忙站起身来行礼,“阿柱拜见长公主。”
“快免礼。”
琼华长公主上前相扶,却听地傅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琼华长公主正疑惑间,就见傅柱迅速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六郎,到底怎么了?”
琼华长公主一面说着,一面向傅柱的手抓去。
傅柱躲了躲,还是被琼华长公主抓住。
撩开傅柱的衣袖一看,只见傅柱的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是新近伤口,有的却已经有些时日了。
琼华长公主大为吃惊,“六郎,到底是谁伤了你?”
傅柱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月珠上前道:“六郎君,长公主奉郡公之命主持府里事务,不论是谁,她都能为你作主。
你若有什么委屈,就直说吧。”
听了月珠的话,琼华长公主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一叹,“六郎,你也是郡公的亲儿。
此事,我必会禀了郡公,让他为你作主。”
“不要告诉父亲!”
傅柱突然开口,眼中带着惊惧与乞求,“长公主千万不要告诉父亲。”
“这是为何啊?”
琼华长公主一脸不解。
傅柱咬了咬唇,最终忍不住落泪道:“阿柱自幼失了娘亲,依父亲的意思养在乐平郡夫人膝下。
每每父亲回来时,总能看到乐平郡夫人待阿柱视若己出。
若然阿柱突然指责乐平郡夫人,恐怕父亲不会相信,也更会恼了阿柱没有孝心啊。”
琼华长公主一叹,“你若真受了委屈,郡公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傅柱摇头,“长公主有所不知,乐平郡夫人极善狡辩。
阿柱身边也曾有两个侍奴看不过眼,暗中向郡公禀话。
结果事后,不但两人没了性命,反而阿柱还让父亲训斥了一顿。
由此可见,乐平郡夫人的手段,以及父亲对她的信任。”
说着,傅柱垂泣不已。
回到自己的院子,琼华长公主连连叹息,“从前,我只当她待六郎极好。
却不曾想,她竟狠心至此,连一个失了倚仗的可怜儿也不放过。”
月珠也跟着轻叹,“可不是,六郎君虽是庶出,好歹也是郡公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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