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太子,请。”
两方首座,两人各坐一边,其余大臣皆是陪衬,两人不说话,殿中更无人敢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殿中静悄悄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下来,让人出不来气。
低沉的压力弥漫在大殿中,所有人心中都是一个想法,这估计是有史以来最沉闷的一次两国交涉。
“呦,这么多人啊。”
忽然,殿门前忽然响起一道特别的声音,语调上扬,让听着的不自觉看了过去。
“轻歌,莫多言。”
凤清珏无奈的看着她,这里面的气氛他们站在门口都能感受到,就她一个非要打岔。
凤轻歌不在意,她向来我行我素,一转头,又瞧见里面的人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嚯,这都看着我们干嘛?”
难道她脸上开红花了?
此刻凤清珏特想捂着她的嘴给她拖出去,可时间场合不对,他只能抚额无奈。
拉着她的胳膊,两人进了去,然后寻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凤清珏本想低调一点,可奈何身旁有个根本不知低调为何物的人,不过此刻他还是很庆幸这里没有女眷,不至于太过惹眼。
宫中宴会开始前,男女会分开安排在两个偏殿中,这里,正是男眷待的地方。
“轻歌,好久不见。”
随着两人落座,那方的洛白却将眼神对准了他们,随后说道。
洛白这一开口,所有人都惊讶了,当然了,除却墨临渊。
“还好还好,不过半年罢了。”
凤轻歌无视他人惊讶的目光,然后笑着点头,无所谓道。
这半年时光对于他人或许只是转瞬即逝,但对于洛白却是刻骨铭心,并且记忆犹新。
半年来,他坚持锻炼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没知觉不走动,以至于腿部的肌肉僵硬,并且血液不流通,所以他每天都花费很多时间锻炼他的双腿,即便疼痛难忍,但却阻挡不了他对行走的渴望。
这些,除了他身边的侍卫,其余人都不知道,他将所有的痛苦全部隐藏在了他的笑容之下。
两人打过招呼,便没再说话了,但是大殿中的人却觉得这里的空气似乎更凝固了,伴随着冷冷的感觉,让人浑身不自在。
不多时,有太监过来通知宴会可以开始了,于是墨临渊带着人前去了正殿,也就是承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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