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至眼里，罗凯是一个很好看的小男孩。
用徐至的标准来说一个男孩子这么秀气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好像婷婷这样的小姑娘们就喜欢这种类型。
想到这儿徐至对自己微笑了一下，该不会是真的老了吧。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不经意间一闪而过的微笑让罗凯有了一种亲切感。
这个男孩子歪了一下头，对徐至说：&ldo;你不像个警察。
&rdo;&ldo;那你觉得警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rdo;徐至问。
&ldo;应该是――特别凶的那种。
要不然――就像《无间道》里刘德华和梁朝伟一样，一眼看上去脸上应该没什么表情。
&rdo;&ldo;要是真能长得像刘德华和梁朝伟一样帅，我保证不当警察。
&rdo;徐至愉快地说。
一种很简单的融洽就这样建立了。
这个时候那个叫章淑澜的女人走了进来，跟徐至和婷婷分别握了握手。
她很利落地说：&ldo;我是罗凯的母亲。
你们问他话的时候我应该可以在场吧?我们罗凯才十三岁。
我自己就是律师，我懂得，不会妨碍你们的。
&rdo;&ldo;当然。
&rdo;徐至很客气地微笑。
他听说过这个女人的名字。
不过今天才淑澜轻叱着。
微笑着转向目瞪口呆的婷婷，&ldo;对不起噢，他一个小孩子家你不要计较。
他是前些天受了一点刺激……&rdo;&ldo;罗凯。
&rdo;徐至认真地看着这个孩子漆黑的眼睛，&ldo;那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能肯定夏芳然没有杀人呢?&rdo;&ldo;因为一开始是他们俩告诉我们，他们是准备两个人一起死的。
&rdo;一片寂静之中，罗凯依然直视着徐至的眼睛：&ldo;那天下午我跟小洛一起在公园的湖边。
很冷，几乎没有别人。
天已经开始暗的时候我们才看见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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