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杭露出灿烂的笑容,“我这不是怕你初来乍到不习惯,所以跟你闲话家常吗?”
沈辙辕低头审视着他,半晌,站直身体说道:“那就好,来玩牌吧。”
十一月,清晨,芙荻起床打扫时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草皮上结了霜。
日头渐渐升高,御膳房给的食材不够,还好小丫鬟在秋天存了几罐干果干货。
她扫完院子里的落叶,生起火做饭,难得早起的黄少爷跟在旁边打下手。
杨恭谨揉着眼睛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走到谢嘉杭房间门口,门开了,谢嘉杭扶着门框形容憔悴,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沈辙辕从眼疾手快后面扶住他的腰。
咔哒。
两人同时抬头和杨恭谨对视。
杨恭谨抬起踩到落叶的脚,迅速飘走:“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谢嘉杭:“……”
从谢嘉杭住进冷宫,已经从秋天到了快要入冬的季节。
刚开始还以为冷宫会是地如其名的人间炼狱,没想到这里的日子该平静时平淡如水,该壮烈时轰烈如火,不论是平淡还是轰烈,都熨帖极了。
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三国杀重度发烧友,说话又好听,人是任性妄为了一点,但好在跟他们在一起一点也不拘束。
他超级喜欢在里面的。
“喂,你手干嘛一直放老子腰上?”
他瞪了新室友一眼。
……除了这个新来的西凉土匪之外。
冷宫住进一位绝世帅哥的消息不胫而走,宫女们奔走相告,如潮水般涌了又退,退了又来,络绎不绝。
沈辙辕对魏国宫女们的热情适应良好,嘴里衔着一支玫瑰和她们轮流握手。
谢嘉杭卧床不起,竞争力大打折扣。
原本最受女人欢迎的邵斤琦不甘心地挤到门口,一个平时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宫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嘴角挂着淡淡笑容的西凉皇子,连一眼都不再看他,径直凑到后者面前摇起尾巴。
“……”
花花公子邵斤琦一下子变成明日黄花,大受打击地坐在院子里生闷气。
鲁欣妤最近充分向鲁家二老展现了她出色的商业才能,被鲁妈妈在街坊邻居中夸得天上有地下无,魏国四千年来的势如破竹3足份足量的三千个仰卧起坐伤害太大,谢嘉杭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吃饭全靠沈辙辕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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